自《超級馬里奧·奧迪西》(Super Mario Oddysey)發行以來,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個星期,我們的遊戲作家戴維·格倫德斯特斯特(DavidGrundström)非常困難地放下了控制。
感覺有點像我是一個破碎的轉盤,它一遍又一遍地散發出相同的舊框架,至少在Nintendo Switch的大標題時。我在Moviezine上寫的第一個歌詞之一是標題“塞爾達讓我再次7歲”,這是我也想在任天堂的偶像馬里奧(Mario)的最新冒險之旅中刊登的郵票:“ Super Mario Odyssey”。
在1997年,我的父母從聖誕節禮物那裡得到了“ Super Mario 64”,這是我和我的家人玩了幾年的遊戲。我有自己的儲蓄檔案,我的妹妹有他和我的父親,並以不做孩子的精細運動技能和耐心,是第一個應對遊戲並奪取所有120顆星的人。這是我可以沒有和以前的遊戲。
在2003年,我將錢花在自己的任天堂Gamecube中,顯然我買了一個帶有“ Super Mario Sunshine”的遊戲機。在許多方面,這是一個讓Nintendo 64的前身的遊戲 - 儘管具有危機圖形,完美的手部控制和新的運動模式。這場比賽也是我在幾年內開發和關閉的遊戲,直到今年,我一直是“ Super Mario”系列中最喜歡的遊戲。
因此,並非完全沒有希望我跳入“超級馬里奧奧德賽”,現在我在過去兩個星期的空閒時間裡幾乎不斷地玩過。而且,我無法以某種方式比我童年和十幾歲的魔術更好地總結它。經過10個小時的時間,我需要應對遊戲的“最終老闆”並看到字幕滾動,我準備好真實地進行遊戲。也就是說,回到遊戲中的以前世界,並抓住了我以前從未找到的所有“力量衛星”。
我非常高興地發現,現在有更多的衛星可用,通常在更嚴重的情況下,該平台(以前是兒童遊戲)現在是一個常規的挑戰。在此期間,“超級馬里奧·奧德賽”(Super Mario Odyssey)設法邀請了我這麼多快樂,以至於我三月份扮演“塞爾達傳說:野外的呼吸”以來,我還不知道。
作為遊戲作家的生活使得很難不將所有內容都放在助人下,總是在尋找我想寫的細節,有時候很難完全享受良好的遊戲體驗。但是,有了“超級馬里奧奧德賽”,我很難放下控制權並找到我的想法。如果有的話,那是一個很好的判斷力。